罗冬带着摄制组日复一日随“玉梅阿姨”辗转于公园、老年舞场、棋牌室、平价餐厅和租房中介,镜头不带预设地见证了上海平民老年生活的种种出人意料又该在情理之中的片段,它们何其熟悉,又在银幕上何其有冲击力,因为这些老年群体,长久以来在追求体面的主流叙事中是不可见的。在人间,火热的生活往往意味着不可回避的粗俗的欲望,《梅的白天和黑夜》用惊人的诚实面对了这点。在瑞金路有房子且腊月里穿皮裤的老先生,走到哪里都被老太太围着;老年人约会按中意程度细分成逛公园、去免费的宜家坐坐和单独喝咖啡;骄傲的老太太绝不愿选有跳舞搭子的老先生;一个经常被老太太们嘲笑的、看起来脑满肠肥的老爷叔,却是热爱阅读的老年维特……
随后他也晒出了自己观看周星驰作品的图片,并配文:“星爺 你要我從法國帶幾瓶紅酒給你還是要我幫你會會皮亞卡箱。”
没有刻意拔高,却成了电影中难能可贵的地方。
与民族志电影为伴
03
卡梅隆想要拍摄的这部影片,改编自查尔斯·佩莱格里诺的报告文学作品《通往广岛的末班车:幸存者回忆录》(The Last Train from Hiroshima: The Survivors Look Back)。这并不是卡梅隆的全新项目,而是他多年的一个夙愿。早在《阿凡达》第一部上映之时,他就曾有计划要将这部报告文学搬上银幕了。